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
叫什么林老啊,怪生分的,靳西是改不过来,你啊,就叫我一声外婆吧。
霍靳西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,慕浅张口欲咬他,被他避开,而后再度纠缠在一起。
过去这段时间,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,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,偏偏这次的会议,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,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。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拒绝,没想到霍靳西听了,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,便道: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二老了,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。
齐远叔叔说爸爸在开会,很忙。霍祁然说,这几天没时间过来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,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,便停下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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