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