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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