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朝一日,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,她也可以自己处理。
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,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,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。
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
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——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,跟她冲突到极点,也许这样,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。
千星顿了顿,说:不做完这件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。
千星脚步蓦地一顿,回过头来,见宋清源正平静地看着她,神情虽然并不柔和,但也没有了从前的冷厉和不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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