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慕浅抬起手来准备拍掉他那只手,两手接触的瞬间,却被霍靳西一下子紧紧握住,随后拉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慕浅蓦地瞪了她一眼,说:我是不会让自己为了他睡不着觉的。
霍靳西听了,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:再说吧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
五分钟后,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,点开来,界面依旧没有动。
消息一经散发,慕浅的手机上——微信、来电、短信,一条接一条,几乎快要爆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