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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