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