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大约是她的脸色太难看,齐远误会了什么,不由得道: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,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,我都会安排好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容恒听得一怔,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,安慰我什么?
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
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
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
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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