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