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,还是你太过小人?沈景明,你心里清楚。沈宴州站起身,走向他,目光森寒:我其实猜出来,你突然回国,又突然要进公司,用心不良。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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