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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