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站在千星旁边,看着她将手里那只早就洗干净的碗搓了又搓,竟也看得趣味盎然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你监护人不来,你不能自己离开。警察说,必须要让他们过来了解案情,带你离开。
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不用了。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霍靳西和慕浅特意从桐城飞过来探望宋清源,在当天下午又要回去。
而她的亲舅舅,站在舅妈身后,也是微微拧着眉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
……